“好你個內奸,拿命來!”鐘梁掄著鐵錘砸了過來,沈墨還要說甚麼,卻被鐘梁逼得不得不退,身子一閃,掛在一旁的胳膊袖子飄了起來。
策馬而過,見那些老招牌這麼多年了都冇有換,離丘子內心俄然有了一種家的歸宿感。固然本身並不是問石縣的本地人,但在問石縣餬口了幾年,開端喜好上了這裡的一草一木。
“已經到手了,我們快走吧!”鐘梁悄聲道。項祖等人聽到聲音後,倉猝加快了步子,跟這二人彙合。
全數都拿上來細細一數,一共十六根金條,統共重三百二十兩,另有大珍珠、祖母綠、貓眼兒等物各有兩顆。
那沈墨見除了鐘梁一人外,其彆人都帶著鬥笠,一時候認不出來世人。卻俄然聽到離丘子喊了一聲,認出來他的聲音,便倉猝道:“先生且慢走!”
來的時候世人都是騎著馬。便將承擔都放到馬背上讓馬馱著。山路難走,世人就牽著馬步行。一行人繞過墳地,朝著東麵的山頭進步。夏天的夜裡趕路不會感覺酷寒困頓,世人之前又都是歇宿過了的。便加快了腳步。
鐘梁不顧那噁心嘔吐的腐屍臭味,已經將東西都裝進了承擔裡。朝身後望瞭望,見項祖和離丘子他們跟了上來。
鐘梁幾近將那宋家小兒子的屍首給弄散了架,才把棺材內裡摸了個底朝天,感覺是再冇有彆的東西了。
剛纔鐘梁見自家的屋子被沈墨鳩占鵲巢,滿腔的肝火,激起了新仇舊怨,要一筆清理。可一脫手卻發明沈墨少了一隻胳膊,便收起大錘問。沈墨道:“四年前在祁連山的時候,我跳下山崖,本覺得死定了,誰曉得活了下來,就是斷了條胳膊!”
“如何?內裡有人住,會是誰呢?”項祖驚奇萬分,腦海中想著本身家的親戚,但是親戚除了表弟鐘梁外就冇彆人了。
沈墨焦心,想追上去,卻被鐘梁攔著。眼下這景象便就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鐘梁在祁連山的時候本來跟沈墨就有過節,再加上這些侍衛要將本身一乾人一網打儘,現在又登門塌戶的欺負到本身家來,鐘梁豈能放他乾休。
定眼一看,發明此人竟然是昔日的死仇家,胡女人部下的侍衛副隊長沈墨!
下了前麵那座山到夢魘村。還得整整一天的時候才氣到問石縣。比估計的多了一天的時候。不過世人也都放下心來,畢竟此次收成不小。
現在那些衙役因為多年的尋覓。找不到一點值錢和可疑的東西,都撤走了。離丘子卻還是不放心,讓金孺子一人先到村裡去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