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祖明白,先生這是發怒了,這位先生一貫沉默寡言,如果開口說話便是諒解他們了,但一向不開口,又扔出來一塊石頭明顯是氣憤到要趕他們走。
拿出二百兩銀子分紅四份,將五十兩銀子放在岩石上麵說道:“我們此次曉得錯了,還請先生諒解。”
模糊記得昨夜喝過酒,清了清嗓子,一股辛辣的味道還在喉嚨與唇齒間,心想看來少飲一些酒也是有好處的。捋了捋思路後檢察了老婆的病情,叮嚀萬瑾謹慎照看,然後去找鐘梁,鐘梁還在床上打著呼嚕。項祖將其喚醒,二人便拿著金子出門。
看看天氣還未到中午,鐘梁獵奇心起,對項祖說道:“先生老是藏在這大岩石前麵,我們合作了幾次了還未見先發展得甚麼模樣,我總想到岩石前麵去看看。”
“如何這麼久才返來?”進了屋後女子將燈撲滅,發明項祖和萬琪都昏倒不醒,倉猝問道:“姐姐和姐夫這是如何了?”燈光下暉映出這女子的臉龐,倒是和萬琪一模一樣的長相,本來這女子是萬琪的雙胞胎mm萬瑾。
萬瑾一臉不在乎的道:“阿誰老粗有甚麼好,我纔不奇怪嫁給他呢。”項祖道:“那你也不顧及你姐姐的敢受?”萬瑾卻道:“姐姐也不但願我嫁他……”
鐘梁麵露難色道:“火把都濕透了,我剛纔用手心把火摺子捂乾點了起來,這點光芒底子看不清四周。”
“那你也不能在我麵前胡來”項祖有些活力,他也曉得這小姨子對他成心機,不過梁子卻更喜好她,也一心要拉攏他們二人,無法這小姨子卻死活不喜好梁子,加上老婆萬琪也攛掇讓她找個胸中有文墨的,要像本身如許的。
“淋雨受了風寒感冒發熱呢,你快去燒些薑湯來!”鐘梁將哥嫂二人扶上床,然後回到本身屋去將盜出來的金電影放好,濕衣服脫下後便去睡了,至於照顧哥嫂有萬瑾,在家裡這些瑣事他倒一點也不操心。
山裡連綿崎嶇,轉了幾個山坳後二人來到一處龐大的岩石中間,岩石上刻著三個大字“問石岩”,這三個字本來並冇有,鐘梁和項祖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四周的山頭都熟諳,自從經人舉薦和他們口中的“先生”搭上線後,這石頭上便多了這三個字。
約摸又過了一個更次,三人才從地縫中爬了出來。鐘梁感受這地溝有六七丈深,如果換在常日隻肖一盞茶的工夫便能爬上來,徹夜環境狼狽不堪,加上冇有照明的東西,摸索著爬這並不太深的地溝擔擱了這麼長時候,鐘梁罵道:“真是不利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