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她？

“另有三分鐘。”他的眼底染滿了愛和恨，到底還是分不清。

她從下至上地俯視阿誰陷在暗影裡的男人，笑得有力：“這個答案五年前你就曉得。”

看著沫冉微啟的唇，秦晟眯了眯眼，文雅地蹲下身，伸脫手吻過她的手背，微起家親吻著她的臉頰，“另有九分鐘。”

五年後也是。

他急刹住腳步，停在了亭外，微喘的呼吸，跟著陰霾的視野落在她臉上的傷口上，眼底透著清冷：“接下來，你的目標是我。”

耳邊傳來槍彈上膛的聲音，槍口頂住了她，堅固的觸感刺得發疼。

“隻要一句你愛我，我就放過你。”

她已經冇有任何的心機去答覆他的題目。

“我覺得五年前你就應當長了記性。”

景岩看著緩緩放大的畫麵，她被槍頂著腦袋，整小我衰弱慘白得像是一張被風吹得飄搖的白紙，閉著眼眸，冇有涓滴的活力。

“你們輸了。”秦晟的槍口漸漸離了沫冉的頭，他掰過沫冉的臉頰，用力地拽住她的發，逼迫她朝前看他手上的腕錶：“我要你親眼看著，他不會遵循他的承諾！就像他當初不會呈現在婚禮現場一樣，他不過是個偽君子！我要你親眼看著，他的高傲會害死你！”

害怕的視野瑟縮了幾下，她低著頭，收回眼底的亮光，一點一點沉入死灰。

“隻要你們死了，下輩子，或許你們的生命裡會挑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