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岩利落地找到沫冉的房間,簡樸清算洗漱器具,便旁若無人地坐在沙發上翻開了電視,拍了拍沙發邊上的位置,淺笑道:“有你喜好看的大片。”
她愛他,她曉得,他也曉得;她恨他,她曉得,他也曉得。
曾經為他留住的一頭及臀的長髮,現在剪到披肩。鏡框換成了隱形,打扮也不再是小女生的打扮,換成了乾脆利落的職業裝,以及當年死也學不會穿的高跟鞋
不管你單身還是結婚,起碼,我想留在你身邊,我想要…和你在一起,隨時隨地……
五年了,夜夜入眠瞥見你清秀的笑容卻在掙紮裡醒來,夜夜聞聲你清脆的笑聲卻在溫馨中沉寂。彷彿一個緊箍咒不時候刻地勒住他的心,無時無刻不在提示著她的存在。
景岩沉默了,他看著她的側顏,和五年前看起來並冇有太大的竄改。
當他們第一次有機遇能夠談起當年的事情,但這個話題,沫冉明顯並不想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