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隻要她分開了他的視野範圍,她就毫不躊躇地拋下他。
景岩孤傲地立在病院門口,神采安靜,眼眸卻透著陰沉。電話被緊緊地攥著,指節發白,左手手背青筋清楚,他抿著唇,盯著街口恨不得在地上灼出一個洞來。
七天了,足足一個禮拜都冇有她的任何動靜,景岩感覺本身幾近要被逼瘋了。
“我們大夫有職業操守,不能流露病人的質料。”傑森揭開景岩的外套,右肩的病號服排泄了鮮紅,傷口裂開了,“快跟我回擊術室,你的傷口裂開了。”
景岩反手推開傑森,淺笑看著他,“如果你不說,我會是死在你手裡的第一個病人。”
“她在那裡?”景岩顧不上疼,左手抓住他的手腕。
五年,整整五年,費了多少人力都冇能找到她的涓滴行跡,她如何還能如許狠心?
傑森忙扶住他的右手,像看瘋子一樣地看著他,“你的傷口還冇全好,彆太用力。”
因為行動幅度太大,景岩剛動完手術傷口尚未病癒,就如許大行動,明顯出血狀況嚴峻。
想來蘇蜜斯如許體貼他,以他傷口的出血程度,想來不能未幾事了。
“死在我手裡的你可不是一個。”傑森無法地聳了聳肩,緊急關頭卻還不健忘開打趣,“不過非要死在我手裡的你倒是第一個。”
電話的另一頭,簡歌來不及關掉擴音,眼睜睜地看著蘇沫冉倒杯開水卻灑在了手背上。
蘇沫冉,你真是好樣的!
他一把抓住從門口走入電梯的傑森,將他從電梯裡拽了出來。
話冇說完,電話被景岩奪過。他聽著電話那頭熟諳的男聲,降落道:“沫冉在那裡?”
她送他回了病院,暗裡叮囑大夫將他傷口查抄一遍,趁著他措置傷口的時候徑直分開了。
蘇沫冉惶恐失措地轉過身,顧不上燙傷的手背,乃至聽不見簡歌在耳邊喊話,奪門而出。
傑森剛掛掉電話,來不及罷手,被拽住了領子,雙手舉起,不明以是看著景岩,“你最好解釋一下你在做甚麼?”
“總監,蘇蜜斯分開病院後的行跡我們查不到,前次世紀旅店的房間不是以蘇蜜斯的身份登記的,也查不到蘇蜜斯的資訊。警方對蘇蜜斯的質料和行跡也停止了高強度的保密事情,我們無從動手找到她的任何聯絡體例……總監,您在聽嗎?”
傑森內心暗叫不好,這些天不得不每天將景岩的病情轉述給簡歌,現下還被抓了個正著。
“我進手術室一向抓著的阿誰女孩。”景岩眼眸陰霾,篤定道:“我曉得你熟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