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的拳頭緊了緊,直接把紙條捏在掌心。
不過,另有一處讓她不解的處所。
中島敦點點頭:“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機器音收回一聲嗤笑,帶著輕視:“我與你實在並冇有甚麼仇怨。會墮入現在這類地步,要怪就怪你父親的目光太差,竟然挑選瞭如許一小我作為你將來的朋友吧。”
紙條上寫著:不過我猜你必定不會聽話。但是,羊的那些人的位置,我但是比你清楚哦。
機器音嘲笑一聲,接著說道:“不過,僅僅如許還不敷以解氣。以是,我設想了一個小構造。”
房間中間有一麵不透明的玻璃牆,將空間一分為二。透過恍惚的玻璃表麵,她模糊看到劈麵地上彷彿躺著一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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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來如此。
看到太宰治的反應,牧野白腦中刹時將統統線索連成一條線。
她用力試著擺脫,但手銬紋絲不動。
“白姐姐不會出事吧?”中島敦擔憂地問。
他很清楚太宰治這句話的意義——用羊的安危來威脅他。
她轉頭看向太宰治,試圖掙紮著解釋一句:“這是開打趣……”
與此同時,在鬼屋出口等候已久的中島敦和中原中也終究發覺到不對勁。
機器音帶著深深的恨意說道:“太宰治,你害得我落空了親人,現在也該讓你嚐嚐這類痛苦與絕望。”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沉著下來,語氣仍然帶著不滿:“不消擔憂,既然太宰也失落了,申明仇敵的目標不但是白。”
牧野白深吸一口氣,儘力節製神采,不讓本身暴露任何情感。
為甚麼必然要將她牽涉出去?
牧野白微微挑眉,語氣沉著:“你到底想乾甚麼?”
“是高瀨會的臥底吧。”
牧野白皺了皺眉,細心察看了一下太宰治的狀況,俄然重視到他頭部下方滴落了一滴鮮紅的液體。
聲音的目標轉向牧野白,語氣變得冷酷而嘲弄:“至於你,港口黑手黨的大蜜斯——”
“誰先按下按鈕,”機器音說道,語氣中帶著歹意的鎮靜,“我就會向另一小我的房間開釋毒氣。”
“太宰!”牧野白摸索著喊了兩聲。
“太宰治那傢夥!”中原中也咬牙切齒,握緊拳頭,“公然又惹上了甚麼費事!”
牧野白環顧四周,發明本身正身處一個密閉的房間,燈光暗淡,氛圍裡滿盈著冷金屬的氣味。
他頓了頓,彌補道:“固然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認,很少有人能算計到阿誰生命力跟小強一樣的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