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中也眼中閃過一絲肝火,攥緊了拳頭。
牧野白冇有理睬他們的反應,回身向前走了幾步,拿動手機靠近耳邊,低聲說著些甚麼。
中原中也聞言,目光頓時一亮,帶著幾分孔殷問道:“要支出甚麼代價?”
中原中也終究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和氣憤,回身看向“羊”的成員們,特彆是跪在地上的白瀨。
牧野白張了張口,終究冇有再說甚麼,而是低頭服從。
“父親他說……”牧野白的聲音低了些,像是在禁止著某種情感,“他不是不成以放過他們一次。”
她邁開法度,籌辦往太宰治的方向走,卻被中原中也一把拉住。
中原中也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瞪了太宰一眼,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耐:“關你甚麼事啊?!”
中原中也盯著站在不遠處的太宰治,腦海中儘是迷惑和不快。
太宰治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斜倚在一塊岩石上,睨了中也一眼,嘲笑出聲:“哇,不但人長得矮,連大腦都冇發育完整嗎?”
牧野白的神采頓時變得丟臉,冷冷地開口:“太宰?你明天不是有任務嗎,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到底為甚麼會走到明天這一步呢?
中原中也冇有給他們持續辯白的機遇,語氣轉為沉痛:“或許因為我的存在,你們纔會變得如此有恃無恐,纔會一錯再錯。但現在,該結束了。”
“好吧好吧,”太宰治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嘴角卻仍然掛著輕浮的笑,“我確切冇法管你,不過森先生應當有這個資格吧?”
中原中也不由得稍稍鬆開手,隻是眉頭仍然舒展,目光死死盯著她。
如果對方覬覦的是他的異才氣,那他起碼另有構和的籌馬,也就另有機遇救下白瀨他們。
“喂,白……”中也張了張口,彷彿還想說點甚麼,但終究冇有開口。
白瀨瞪著太宰,握緊了手,卻一個字也辯駁不出。
中原中也的神采頓時沉了下來,聲音裡帶著火氣:“你說甚麼?!”
他曉得太宰治說的是究竟。即便牧野白情願放過他們,港口黑手黨也不成能等閒善罷甘休。
“甚麼?”柚杏等人不成置信地看向中原中也,目光中儘是驚詫與慌亂。
牧野白抿了抿唇,似是有些無法,簡短答覆:“他算是……我父親的部下。”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刺進世人的心臟。特彆是站在中原中也身後的那些“羊”的成員,幾近每小我都神采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