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安眨眨眼，“你也是程家的人，不也是瘋子的一部分？”

“哥哥現在是不是很悔怨冇早點思疑我呢？”她緩緩靠近，腳步輕巧如同跳舞，“你調查了那麼久的私運案，的確是我做的。”

【想救他嗎？】

“……程安。”程小青眉頭擰緊，抬高嗓音，“橙橙跟我們之間的恩仇毫無乾係！你為甚麼要把她牽涉出去？！”

走廊起點的位置，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一陣輕巧又詭異的笑聲俄然在身後響起。

那是一個紮著辮子的小女孩，穿戴白裙子，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眼神浮泛又閃著鎮靜的光。

他向前半步，眼中罕見地暴露怒意。

說到這，她的目光定定看向程小青，嘴角的笑意一點點擴大，眼神卻冰冷至極。

她漸漸轉過身，裙襬悄悄擺動，像是騰躍在氛圍中的線偶。

程安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凝固，猛地皺眉：“你要做甚麼？”

牧野白轉頭。

她拿起手機順手掃了一眼，一封高聳彈出的匿名資訊讓她愣住了行動。

他發覺到了動靜，卻冇有第一時候回身，直到那陣熟諳而違和的腳步聲靠近。

牧野白跟著那紮著辮子的小女孩走進這裡，女孩腳步輕巧，幾近冇有聲音。

她的聲音倏然拔高，稚嫩中透著猖獗：“哪怕你真的狠心下得去手，也冇體例抓住我！你……”

牧野白推開通道門，一股尚未完整散去的修建質料氣味劈麵而來。

話音未落，一縷幾近冇法發覺的黑霧悄悄從空中溢位，如同無聲伸展的毒蛇，刹時淹冇了全部空間。

牧野白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兩秒，嘴角悄悄一抽。

她抬起手，語氣輕得像在唱兒歌：“跟我來吧。”

“不過你但是曲解我了哦，”她眼睛彎起，笑容像是塗了蜜的毒藥，“如果不是阿誰小子先發明瞭我，我也不至於脫手。”

“一個動機，一句話，就能讓人情願為我送命。”她笑著晃了晃腦袋，眼神中閃過一絲近乎病態的滿足，“他們明顯曉得本身輸了，卻還要一邊流血一邊加註……是不是很風趣？”

被稱作“程安”的人卻隻是悄悄笑了兩聲，聲音軟糯中帶著詭譎的覆信：“程小青……你還是這麼義正嚴辭的模樣。”

“你瘋了。”程小青的語氣沉了下來。

整小我像是落空了認識，靠著椅背一動不動，背景是一片冷紅色牆麵，燈光打得昏黃而陌生。

“我當時候並不睬解，隻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