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誰假裝得很好的冷血君池,也不是阿誰孩子氣的君小池。
“不見了?如何個不見法?”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就不該躊躇的。
看到她溫馨地睡在那邊的時候,君池的心就像是從冰湖裡撈出來了一樣。
他的聲音就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毫無豪情,冷冰冰的。
縱情地享用最後的光陰,如果她真的遇害了,他就隨她去。
難不成那齊女人真的跟宮裡傳播的一樣,是勾人靈魂的妖精?
但是如許的設法跟著她展開眼睛,儘數消逝了。
“本來......我們是把匕首插到了她的心口的,也見血了,誰知繩索俄然斷了,那女人就直接消逝了,陛下,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