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米修的性子,宴會過後必然會來找白落。那麼多人看著白落跟路兮走了,特麼還是路兮剛到宴會。路兮笑笑,哈腰抱起他,“米修聖子已經來過了,我已經叫他歸去了。”
“不要緊,他不會在乎的。”路兮牽起他的手,“你第一次來這類宴會,我帶你到處去看看。”
兩人乘著飛騎敏捷趕回神殿,留下一群一臉懵逼的貴族看著他們……莫非阿誰少年就是路兮與米修殿下的未婚妻?萬俟臨也想要迎娶的紅髮少年?長成如許?……三名大人的目光也太不好使了。或許,是新的審美風向?
路兮笑笑,“他到了。你呢?見到了?”
蓋因是獨一停止宴會的聖子,每一年會來恭維人數特多,根基上一封請柬百人求。弈君給白削髮了一張請柬,鮮紅鮮紅的,看上去特彆像婚貼。白落收到高興了好幾天,覺得弈君放下了。哪想米修與繆茲的請柬,金燦燦得將近閃盲眼……就他領了一張阿姨紅。
等統統結束後,白落才明白路兮說那一句按捺不住是甚麼意義。特麼禽獸!他還是第一次,動手就這麼狠!!都說做男人的最高境地是操得彆人腿發軟,特麼他是下半身一點知覺冇有,壓根感受不到腿了。白落操起枕頭就往路兮臉上扔砸,如果能夠他恨不得站起來抽他。
龐大的黑影猛地罩住宴會,布上一層昏黃的暗淡。白落揚開端,一隻烏黑的飛龍重新頂飛過。宴會上的人紛繁放動手中的東西,整齊地跪在地上,獨留他站立在原地。阿誰架式好似在驅逐帝王,不,比驅逐帝王還多了自發的恭敬與崇拜。
一陣酥麻貫穿大腦,白落不由得鬆開褲頭。褲子撤退,筆挺的腿在微微顫抖。路兮用膝蓋頂開他的腿,漸漸步入,一陣陣抽動。白淨的臉龐染上一抹紅暈,白落抱住路兮,纖細的手搭在他背上。速率越來快,淚水排泄眼尾。路兮緊緊會抱住他,亞麻色的頭髮沾上一層玄色。
“冇說甚麼。”路兮淺淺一笑,“隻是奉告他,你太累了,睡著了。”
一到寢宮,白落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雙唇相碰,迎來柔嫩苦澀。如許的感受很奇妙,心臟一陣一陣的震驚,鎮靜地好似在跳舞。他伸出顫抖的手,去脫路兮的衣服。冇想到卻路兮抓住他,反握十指相扣。
……這不是變相奉告米修,他被-操暈疇昔了?
“好。”淡淡一個字帶著顫音,有些衝動有些鎮靜。
身影漸入宴會,亞麻色的秀髮在太陽下顯得幾分慵懶,素白的長袍勾出娟秀的身姿,行動蕭灑文雅。看的一陣心花泛動,白落捂著鼓勵的胸口,左看看右看看。待確認無誤後,他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路兮是一小我來,冇帶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