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比較特彆的,應當是正中間龐大的被紅色幕布蓋著的東西。
緋堍瞅著那些箱子,咬著嘴唇。
“顏赤瞳......”她小聲喚了一句,聲音轉眼就被喪屍的哭嚎擋住。
不是誰都像黃金蟒那麼有靈性,也不是誰都像黃金蟒......那麼聽她的話......
他多殺一個,緋堍就多安然一分。
要不是她俄然想到‘safe’這個單詞,她能夠已經不能在這裡喘氣了。
咦?
這裡喪屍的氣味太多太雜,他竟然聞不到緋堍的味道。並且,好笑的是,剛出去警局的時候,他已經把緋堍的味道用本身的氣味擋住了。這就是人類常說的‘作繭自縛’嗎?
甚麼時候變得依靠他了?
深夜裡,一隊人潛進了警局。
幕布哧溜一下滑下去,暴露了內裡高高摞起的木箱。木箱層層疊疊的往上延長,緋堍跳上第一層木箱,踮著腳尖翻開了第二層的木箱。
槍口在木箱翻開的過程中,一向比著木箱內裡,她的手心出汗,卻不敢挪動槍口。
告急出亡所就在麵前了!莫非她要死在這個門口?
有了!
在喪屍撲上來的下一秒,緋堍終究邁開步子躲進了告急出亡的屋子,沉重的鐵門被她冒死鞭策,嘎吱一聲袒護了內裡的猖獗。
直到金髮少年看到本身披在緋堍身上的外套在一個喪屍手上,他愣住了行動。
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