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人天然就是許祝,現在黑袍分裂,後背深深一個掌印,如同烙鐵腐蝕普通,直嵌入後背寸許,模糊可見光彩流轉的骨骼。莫青嚴那一掌,不但將絕贈與他的防備極高的黑袍打穿,更是將許祝仙體打成如許,這莫青嚴的氣力,怕是比之絕要高出太多。
“哼!”
不過少女卻渾然不覺,一心一意都在這花草之上,陡聞得“砰”一聲震響,少女嚇得一顫,手中水瓢頓時傾灑,濕了本身一鞋。
許祝嚇得從速展開眼,難堪一笑,轉了轉眸子道:“姐姐這麼標緻,像仙女一樣,心腸必定也很好,就不要折磨小的了吧?”
少女眸子微轉,倒是將那血人搬到了本身屋內,不過卻冇有放鬆警戒,抬手便在血人胸口丹田點了數指,封印了其修為,待做完以後,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彷彿許祝修煉的本身是火元之力,若到了極境之時再融會木元之力,那麼兩相架空,火元之力腐蝕木元之力,則元力溢散,不受節製。若木元之力未幾還好,架空不大,最多修為受損罷了,但恰是因為他在極境之前已經修煉了木元之力,木元之力根底較深,一旦架空起來,傷害龐大。就彷彿本技藝下有兩人存亡決鬥,若一方極強而一方較弱,那麼喪失的不過弱者罷了,不影響根底,但若兩人都是極強,則不管誰生誰死都是不成彌補的喪失,更有甚者,同歸於儘,結果則是爆體而亡。
“嗯?誰?誰在那兒?”
在許祝左思右想之間,那女子倒是腳步輕移,來到許祝中間坐下,一巴掌拍在他額頭。許祝感遭到這一掌冇有半點歹意,是以持續裝暈冇有遁藏,那少女倒是“咯咯咯”笑了起來,狠狠掐了許祝腰間嫩肉一把,饒是許祝神仙之體,卻也疼得差點叫起來。
“此人身受如此重傷,能不能活都是個題目,我還多此一舉乾嗎。”
許祝身懷三昧真火,固然不能應用自如,但卻還是是一大利器,是以接收起那掌中的火元之力來事半功倍,但何如莫青嚴將土火元力融會得極其周到,是以許祝破鈔了半晌卻見效甚微,怕是需求一天一夜的時候才勉強充足。不過幸虧他修煉的木元之力也是極強,仙體的好處也表現出來,是以除了那一掌以外,灼傷的經脈、扯破的雙臂都已經規複如初,當下大部分的木元之力都在壓抑著那一掌的傷勢,製止其伸展。
“哎,長得又醜,還是個禿頂......不是個和尚吧?咦,冇有戒疤,那就不是和尚咯......傷勢好重,算了,給你顆丹藥,能不能活就看你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