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放心了些,不過不能有涓滴粗心,萬一洞裡再來一條蛇,我就交代在這裡了,我那芩丫頭還守在上麵呢,還希冀著我和她百子千孫,話說我還隻牽過她的小手,就等著哪個機遇一親芳澤哩。
我還能說甚麼呢?
重重的點了點頭,將繩索放到洞口的正上方,另一端仍然綁在歪脖子大樹上麵,再由他們三人把持住。
前路未知,不怕,咱有豌豆弓手探路,單手一揚,又一顆泛著紫芒的豌豆種子拋進了山洞,我凝神靜氣的聽了一會兒,內裡毫無動靜,分出一點精力到了禪境花圃。
中間的地上有三四張狼藉了打翻的凳子,應當是那條青蟒的佳構。
瘦子幾人開端用力,把我拉了上來。
“還好,斷了幾根骨頭,冇有三五個月恐怕是下不了床了!”我咳嗽兩聲,忍痛咬破嘴唇,吐出一口唾沫帶著鮮血,噴了瘦子一臉,瘦子用力的掐掐我屁股,這狗犢子手勁真大!
在分開四方穀之前,有一件事情是必必要做的!
這蛇洞洞口油滑,有一人多高,形同拱門,瘦子欣喜若狂的說,我們必定財了,那些小說裡穿越的人物到了山洞不是找到甚麼神兵利器,就是驚天的武功秘笈,最不濟的也有珍品寶藏,咱八成能富甲一方了。
這裡是我的禪境花圃,近似於我的識海,在這裡,我就是神,想要甚麼就有甚麼,情意一動,一根繩索呈現在我手上,我邪笑著朝豌豆弓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