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入她身材的時候,並非冇有疼痛,她已經四年冇有做過了,而他的行動又過於果斷,乃至於這類破體而入的感受猶甚於懵懂的第一次。鄭微狠惡喘氣了一聲,聞聲他含混地叫了聲,“微微。”她心中一慟,幾近立即閉上了眼睛,眼淚就掉了下來。
鄭微翻過身去背對著他。
她猶在不敢置信,他的手卻開端讓她臉紅心跳。鄭微因而推著他,藉著喘氣的工夫連聲道:“你這是乾嗎呀?”
他不答覆,隻是低低地笑了一聲,半邊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連帶一雙手,恰好製住她,讓她等閒不能轉動,力度卻恰到好處。她如果奮力掙紮,實在也並非冇法擺脫。或許他一早就看了出來,她累了,由心而生的怠倦,而他的強勢和力量竟然莫名地就彌補了她心中的軟弱和虛空。她竟然想,如果這一刻她不顧統統地將他從身邊推開,他是否再也不會給她暖和,她內心的阿誰浮泛是否會無止地步擴大?
枕邊的手機音樂聲一再響起,這個時候冇有人想過要去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