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然像是獲得了一個喜好的玩具一樣。
但是此時看來,能保持住第二名的成績都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小李柏然也不曉得從哪兒弄來一套原裝的漫畫書,那但是這徐哲帆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看到時候兩眼直放光。
之前也不是冇有徹夜做過,但是像現在這類環境真的是少之又少,頂多是怠倦罷了,不會像現在如許有各種奇特的感受。
徐哲帆忙道,冇甚麼事,隻是有點熱罷了,這才矇混疇昔。
中間的李柏然把收好的卷子送給教員後返了返來,邊走回座邊伸手把身上內裡套的那件長袖活動衣拉鍊給拉了下來。
但是現在又是在測驗中,時候已疇昔了大半,而麵前的試題才做了三分之一,徐哲帆隻能深吸口氣,忍耐住身材的不適,極力的把精力投入到試題當中。
“恩。”他猛地點了點頭。
“不!”
身下濕漉漉的褲子他要如何穿戴從無數人的操場走過?
並且前麵紅腫本來隻是乾巴巴的疼,現在變成了鋒利一陣陣的陣痛。
坐回座後順手把兩隻袖子搭在徐哲帆腰間。
誰能想到李柏然這傢夥,平時穿戴倒是人模人樣,態度也是客氣規矩,一本端莊的模樣,實際上脫了衣服在床上就彷彿猛虎出籠一樣,狂猛而又充滿了無窮的發作力。
昨夜的徐哲帆就像是一隻在野獸爪下的不幸小獸,掙不開躲不過,讓一隻人麪人性的老虎給翻來覆去舔食了個遍。
一樣是人,這體力差異如何就這麼大呢?
不曉得是如何回事,重生過來的身材彷彿要比重生前時要敏感的多。
徐哲帆見狀猛的反應了過來,當即把袖子緊緊的係在腰上,纔算鬆了口氣。
測驗時候過了一半,徐哲帆漸漸感受了些難堪的事,他神采莫名的有些燥紅,本來靜下來的心又狂跳了起來。
教員在台上看出徐哲帆有點不對勁,臉紅十足的不說,額前頭髮也有些汗濕,因而便走疇昔敲了敲桌子體貼的問了下。
固然穿戴極柔嫩的純棉短袖,布料仍然會不竭的摩擦著,一下一下都是鑽心的痠疼,像是用針紮過一樣,徐哲帆一向僵著脊背,身材不敢亂動,腦筋邊想著題,邊遁藏著那不經意碰到的痛苦感。
難以設想第二天徐哲帆測驗的狀況,的確是差到了頂點。
“喂喂喂,你這小我是如何回事啊,這麼彆扭,親我一下會死嗎?會死嗎?”小李柏然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暴躁:“還是說這書你不想要了。”
之前在鄉村身材上也常常嗑嗑碰碰的,當時感受確切比之前要來的疼些,並且常常莫名期妙的在身材某處發明淤痕,彷彿是偶然間碰到那裡形成的,現在想想,的確受傷的要比重生前來的輕易,偶然手按的重了便能夠造著皮膚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