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蒼?他這個時候飛鴿傳書,莫非……快,把信給我看看!”淩卿語內心抓到了甚麼,劈手奪太小竹管,抽出內裡的布帛,“吾願以江山為聘,設卿陽郡求娶,可願否?”
晚間,用過晚膳,淩卿語方帶了墨玉青檀回到閨閣,一隻白鴿忽而撲朔朔落於門前,“咕咕”得叫著,青檀忙上前取下白鴿腿上綁著的小竹管,看了一眼標記,暴露一絲笑意,賣關子道:“宮主,你猜這是誰給你的飛鴿傳書。”
他不曉得端木擎蒼愛不愛小七,卻曉得他斷不會隻愛她一個,他在天權國的皇權城時就聽聞端木擎蒼最是心疼他的如表妹,自小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一向捧在掌心如珠如寶,他不信小七不曉得,但是端木擎蒼求親了,她應了這是不爭的究竟。
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看到水中倒影出掛在頸間的一方白玉,記起王慧之的話這是定情之物,臉上猛得燒起來,彷彿在水中又瞥見了阿誰俊美無儔的男人又暴露魅惑天下的笑容抱著她撒賴,“你應了我要罩我平生一世的。”
“是大哥嗎?還是四哥?歸正不會是二哥。”淩卿語想了想能飛鴿傳書的,除了在淩雲宮的幾位哥哥應當也冇誰了。
淩卿語躺在床上展轉反側冇法成眠,她極力讓本身不那麼心煩氣躁,試著明智的思慮起來,即然端木擎蒼如許暗裡問她因是不肯定本身的情意,有了她必定的迴應後,想必另有正式的求親。
“不消了,就是今後都不想帶了,你細心收著便是。”淩卿語陰著臉道,青檀不曉得本身主子為甚麼俄然就冷了臉,明顯方纔返來時還哼著小曲,歡暢得很,內心惴惴得奉侍自家主子沐浴換衣後便熄了燈燭退了出去了。
“生辰宴?卿卿你的生辰要到了,甚麼時候?”靳芸也是一呆,她與卿卿那麼要好如何向來冇有問過她的生辰是甚麼時候,真是粗心了。
“我家六少爺跟宮主是七月初七生的,那但是個好日子。”青檀話語裡不自發的透出一股高傲跟自大,夫人說過那是天上兩個神仙牛郎織女一年一度相會的日子,她冇聽過這兩個神仙,但是感覺宮主指不定就是不謹慎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
青檀愁悶的搖點頭,一臉宮主你是笨伯的神采,“是公子擎蒼啦!宮主,你真是的,你健忘當初你也送了淩雲宮獨占的信鴿給他啊。”
不不不,她跟他冇半吊錢的乾係,奮力用手砸下水麵,將阿誰虛幻的影子打得粉碎,順手取下那方白玉,叮嚀道,“青檀,把這塊玉拿個錦盒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