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夫人嘲笑一聲,“這都是你淩家一麵之詞,既無確實的人證也無物證,空口無憑的,誰曉得是不是你們淩家賊喊捉賊。
天璿王淡淡應了聲,內心卻想這容夫人的妝容也不是一日二日了,現在纔來請教真是巧得很那,不過也不好發作,她們到底來乾甚麼的,大師心中稀有就好,既然不說那便也不點破,直接開門見山將東郊馬場的事情問問清楚,略略頓了頓便放緩了聲音問道:“淩氏女,聽聞寡人賜給淩家的東郊馬場產生了馬瘟,可有此事?”
王後跟晉陽夫人向天璿王行了禮,覷著天璿王的神采不太好,還覺得是淩家的事惹得大王不快,內心不由偷偷有絲竊喜,挑釁得看了眼淩卿語。
而容夫人冇有想到未經證明,貧乏證據的事情,淩卿語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對著大王說了出來,如果拿不出證據隻怕還要再加一條欺君之罪,不由微微蹙眉。
那天璿王聞言則怒而拍案道:“你且說來,何人竟有如此好膽,敢對寡人的戰馬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