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著那豆子，豆子帶著顧申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這個味道剛好是華年最喜好的，她忍不住張嘴含了含，又輕咬了幾下，迫使它已經腫脹到變成深紅色。

上輩子這個時候，她彷彿在昏黃之間，也瞧過顧申的這個神采。

華年的身材緩緩往下挪移，她的臉貼著顧申的肌膚，嘴唇一起往下吻，在顧申光亮白淨的皮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深淺不一的紅痕。

“你走啊！走啊。”

顧申又仰著頭，細瘦的手臂抱著華年的脖子，又一次主動地吻了吻華年。他在索吻。華年不得不滿足了他。

最後，進入的時候，華年的眼睛一向在盯著身下躺著的顧申。顧申的神采很痛苦，手一向在用力地推著華年。

那是兩個彆格分歧的身影，一上一下剛好堆疊在一起，線條彎曲折曲，如同大山般蜿蜒起伏。

那手的行動還是冇有停止，和順地摸著他的臉，臉頰貼著他的臉頰，兩人之間的間隔再也冇有比這一刻更切近了。

顧申的認識有些混亂。他感覺本身彷彿又回到阿誰時候了。

顧申都雅的眉頭微蹙著，一臉難受。

華年俯下頭，逗留在那邊，溫熱的觸感讓人真是愛不釋手。

好不輕易藉著換氣的時候，華年才終究得以開口說話了。成果顧申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太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暴露半隻眼睛，眼神帶著絲絲水汽。

“顧申……”

顧申抬眼，望著華年，謹慎翼翼帶著顫抖，吻上了華年。

她又倒了一杯溫水，慌鎮靜張地拿到顧申麵前。

“華……年？”

華年看著，眉頭緊緊地皺起。

華年的手順著顧申的腰部漸漸地往上挪動，摸著那寸寸肌膚，帶著沐浴後的香氣，有著自來水的冷氣，她摸著舒坦又滿足，一雙眼眸微微眯著。

她的喉嚨一緊，眼睛已經冇法分開顧申存存肌膚，分分光彩。

他要好都雅著華年，一刻也不想讓華年分開他的視野。

華年的眼睛漸漸地往上挪動。顧申的衣服冇有扣緊，鎖骨部位完美地閃現在氛圍中，另有模糊可見，直直地立著的小紅點。

“唔。”

華年的手摸著床頭櫃，拿了遙控器，調度了下空調的溫度，將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這才睡著了。

顧申的背後都是盜汗，他喘著氣，整小我很累，他的眼睛都快閉上了，但他仍強撐著，他必須看著身邊的人。

“顧申？”

她俄然記起來健忘乾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