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火辣辣的痛已經感受不到了,到現在我另有點不成置信,冇有我,他們哪能挾製到阿憐,我被人砍得存亡未知,黑虎竟然說丟棄我就丟棄我,他媽的,我悄悄罵著。不顧胳膊的疼痛,狠狠摧打著床壁,想著阿貴不甘的臉龐,我終究對黑虎有了個新的認知。
在次醒來的時候,滿身儘是疼痛,胳膊腿上一條條白布包紮著。在一間鬥室間內裡打著點滴。想動都動不了。這是哪兒?我回想著之前的事情,悄悄喊道:“和尚?瘋子?你們在嗎?”
我愣了愣,我這是被當作人質了。既然肯定了她就是美人蠍,對於她的話我也冇有涓滴思疑,固然我不怕死,但並不代表我想死,這時候柳姐把我的手機也丟到了我臉上。
而阿誰叫阿憐的女人也看到了我的行動,說道:“不知死活,薛東,奉告大姐,不消管我,城南必須拿下。那小子跟他乾係不普通,節製好他,此人就不敢動我。”
那女人走過來後,文雅的坐在一旁的沙發,翹著秀美的長腿,嘲笑道:“我叫柳蓉,道上的給麵子稱我柳姐,青年,你就是黑虎的部下吧,給黑虎打電話,讓他放了阿憐,如果阿憐少一根頭髮,就讓他來給你收屍吧。”
“我給黑虎早通過電話了,他對付我說考慮一下,我本覺得你在貳心中另有點位置,本來隻不過是個說丟棄就丟棄的棋子罷了,你最好祈求阿憐冇事。”
我冇有黑虎的手機號,隻能給和尚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和尚儘是焦心的聲音傳來:“美人蠍,你最好彆動辰哥,我正在跟虎哥籌議,給我點時候,很快給你答案。”
柳姐說完,回身就走出了房間,阿誰小女人儘是憐憫的看了看我,也搖了點頭,跟著走了出去。一入寒潭深似海,本覺得靠著城南一戰能出人投地,再不濟也會獲得重用,冇想到我在黑虎心中隻是個隨時能夠捨棄的棋子罷了。美人蠍為了阿憐能放棄城南,黑虎保持原狀,互換人質都不承諾,我痛苦的笑了笑,不甘的閉上眼睛,或許這就是我的命。
“阿辰,撐住,都他媽停手,誰在動,就弄死這個女人。”和尚幾人氣憤的喊著。
我呆愣著,耳邊滿是和尚的哭聲,這時候我手機也被柳姐奪了疇昔,直接丟桌子上麵,一巴掌朝我臉上打來,罵道:“廢料,被人拋棄的廢料,我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