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陽與阿音坐在前廳,李謙一來便問:“如何了?”
王紫陽一腳已經跨進洞,聽李謙的話後正要退出,俄然麵前閃過一道黑影,還未及反應過來,火把已經掉在地上,雙手被反綁製住推了出來,行動之快,連袖中的暗器都冇來得及收回。
“隔壁梧城象山就有官家金窟,你說會不會是那邊的礦工擅自跑來挖的?”
王紫陽冇有戴麵具,白淨的臉上有一絲衝動:“找到了,本來這裡真的有金礦!我們跑了好幾天,將撫遠與宜安相接處的山頭探了個遍,開端猜測隻是一座小礦,應是隔壁梧城象山金礦的一個小分支,但礦質地好,練出的金子成色必定上等。我和阿音已經發明瞭礦洞,有人推車收支,內裡八成績是個金窟,若真是擅自采選,賺的利錢但是要比我那戔戔幾個茶莊百畝桑林多出不知多少倍來。”
李謙想了想,王紫陽說的也對,當下也不再禁止,四人各騎一馬,當即出城而去。
阿信留在洞口扼守,李謙與王紫陽、阿音手持火把沿著主道持續往裡走去,顛末一段時寬時窄的盤曲通道後,麵前豁然開暢,隻見麵前是一個天然的大石室,石室中有三個大小不一的大坑,此中一個坑一看便知是冶煉池,因為坑中有水汨汨活動,應是通向山中的一條暗河。
趁著百姓近乎猖獗的擁戴,李謙打算開端攔河築壩,引水修渠,同時上奏天子,封褚暘為儒經博士,在宜安創辦官學,招收後輩,教誨儒經六藝,所需用度使費,天然來自王紫陽本年多出來的茶葉絲綢收成。
“公然是彆有洞天,你能找到這處所也不輕易。”
“這邊的山路龐大,我怕你找到已經天亮了。並且在鍊金一道上我比你懂,去了必定對你有好處。”
“向來到這邊你就冇歇過一天,過年也不消停消停麼?”王紫陽嚷了起來。
正說間,阿信中內裡拍門道:“侯爺,王公子返來了。”
石室四周壁上有很多幽森洞口和壁坑,王紫陽舉近火把細心看看摸摸每個洞口岩壁上的槽痕,阿音也獵奇的四下瞅瞅,指著幾個壁坑問道:“這些坑都是做甚麼的?”
金礦在宜安與撫遠交代的山上,騎馬快奔不到一個時候就趕到了山下。這條路李謙在去撫遠時走過兩次,當時隻覺兩邊山上林木蔥蔥泉水清澈,就是門路有些崎嶇,冇想到隨王紫陽棄馬步行半個多時候後,在一個水簾洞後真的看到了斧鑿陳跡。
王紫陽站在此中一個洞口邊舉著火把往裡照了照,轉頭喊道:“這個洞是最新的,要不要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