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歸去後,你速清算東西,帶人暗中前去扶遠祭鱷台東三十裡處,按我說的去安插。”
舒格前麵俄然降下一個鐵欄來,將他與王紫陽等幾人隔在所處的洞內。李謙麵色一緊,舒格大笑道:“製住你當然有些困難,但你想抓住我救他出去,卻也不是那麼輕易。我們現在進了前麵的洞裡,從哪出去你是千萬想不到的,要再想見你的妻舅,恐怕就得下輩子了。”
“你到底想要甚麼?”李謙忍住肝火問道。
璃雅醒來時天已大亮,正煩惱昨晚如何睡的那般早,俄然發覺氛圍有一絲奇特,毫無年節下應有的熱烈,出房門走了幾步,找到了正在對褚暘交代事情的李謙。
“本來我和阿音前幾次上山來你都曉得,不過我還是不懂,你抓我到底有甚麼用?”
“對,切不要奉告彭彥真相,人也不要太多,兩千充足,分批扮作淺顯人混入扶遠。”
“你已經看到了我們的奧妙,本來隻需殺了你就行了,乾脆利落,冇有後患,但你跟王紫陽的乾係過分密切,殺了你怕他不聽話,為了讓他看到我們的誠意,我能夠放了你們,但要你頓時分開虔州。”
“王醴。”
李謙單獨出了水簾洞,阿信仍然在內裡守著,看到他出來問道:“王公子和阿音呢?”
王紫陽故作輕鬆的一笑:“也不是甚麼難事,有我三叔的友情在,我如何也會幫幫你們,那裡用得著如許的陣仗來請。你放了他們兩人,我跟你去就是。”
王紫陽對舒格斥道:“開甚麼打趣,阿音,不要再管我——阿音!”
就在王紫陽回過甚想對阿音說甚麼的時候,阿音已經左手拿劍,狠狠的向右臂砍了下去。李謙與阿音間隔三丈多遠,又一向緊盯著舒格,看到舒格與王紫陽變了的神采才驀地看向阿音,再要攔下已然來不及。
舒格陰笑一聲:“開端曉得李謙要來宜安,我們想著跟之前一樣措置就行了,隻是李謙比我們見過的統統人都奸刁,對於起來非常費事。不過,不測的是你竟然跟來了,真是天佑我也。可惜常日你身邊都有阿誰武功高強的女子跟著,不輕易到手,才用心暴露馬腳讓你找到我們的礦洞,隻要你進了洞,我就能拿住你,誰知你二人發明後冇有出去,而是在四周察看,我就猜想你是想等過年冇人時再偷偷來。明天早晨大夥豁出年不過了來這埋伏,公然讓我們抓住了,還帶了我們的縣太爺來,真是一箭雙鵰。”
李謙將昨晚之事說與璃雅,又拿出一封信來:“璃兒,你現在身材不好,本不該讓你去辦,但眼下再冇有其他合適的人,我與阿信另有從家帶來的侍衛必須都奪目標呈現在回京的路上吸引舒格的重視,你纔有能夠救出伯陽和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