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再聽那二人的肮臟之事,月公子轉過甚,看著那墳頭前的枯瘦男人,開口道:“鬼七!聽你的笛聲,我該曉得,你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卻為何要犯下這滔天的殺孽?”
彷彿是因為被襯著了太多的哀傷,那脆弱的竹笛,再也冇法接受更多的磨難,而從正中間斷成了兩截。
呐了呐嘴,彷彿想要說甚麼,卻甚麼都冇有說出來。
揚眉悄悄的歎了一口氣。
“我曾聽聞,月公子揚眉向來隻喜好彙集活人的東西,如何現在,倒是連死人的東西,都不放過了麼?”
坐在墳頭前的枯瘦男人,彷彿底子就冇有發明兩人的到來,還是斷斷續續的吹著本身哭泣的曲調,連一根頭髮絲都彷彿冇有轉動過。
“月公子揚眉、黑竹竿,這本來是常日裡,絕難以見到的人物,本日竟然齊聚在此,當真是・・・良辰美景・・・啊哈哈!”彷彿是最後找不到甚麼好的描述詞,來人隻能用笑聲,粉飾本身的難堪。
“如此刺耳的笑聲,除了你這頭老梟以外,隻怕是再也冇有第二小我了!”
悲慘、淒婉的笛聲,斷斷續續的盤桓在這陰沉的墓園裡,如同是不甘怨魂的悲鳴聲,應合著穿過樹林的風聲,顯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隻是這些冇腦筋的鳥兒,必定要白跑一趟了,隻如果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墓園內的血腥味,已經格外的濃烈,濃烈的就彷彿那花田裡,抹不開的花香味。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