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爺子無話可說，看著自家孫子在眼皮子底下耍花槍，常常莫名地感喟。厥後每次阿楠去大院玩，成老爺子都一副龐大的神采。

向楠無語，堵住耳朵。又是一年除夕，他卻在病院度過。內裡鞭炮聲陣陣，向楠起家去關窗戶，他在背後大呼了一聲，阿楠――

內裡一聲巨響，屋裡的燈頃刻滅掉。煙花照著成昊的臉，狼狽卻帶著笑意。他張嘴，說了幾個字。向楠捂住耳朵，被巨響驚得心臟直跳。她大聲問：“你說甚麼？”

恰好他脾氣奸刁，從小就是個不費心的，又是四周出了名的小霸王，身後常常跟著一堆小主子兒。

成昊還隻要五六歲的時候，長得極其精美，比女孩兒還標緻。家裡的老爺子嫌他，說我老頭子祖上滿是鐵血硬漢如何到你這小兔崽子這一代就天生個娘裡娘氣的貨了？！

成昊昂首望天花板，又低頭望地毯，說，阿楠就是我女兒啊。她還是我上輩子的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