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狠惡顫抖著,內心充滿掙紮,我甘願現在被吊在房頂的是我,讓鹿銘來決定我的存亡,如許反而會好受一些。
“我會真的變成鹿家的災害!”蘇雷陰嘴巴湊到我耳旁,一字一頓道。
“仄仄……”那人乾枯的嗓子裡頓時出陰仄仄的笑聲,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
“你想談甚麼?”我精力緊繃的坐在沙上,鹿銘的身材就吊在我頭頂上方,他的血一滴滴在我麵前滑落,掉在我腳上,每一滴都像砸在我胸口一樣,生疼。
我嚇得渾身一抖,脖子流的血黏糊糊的沾在我身上,非常難受。
我狠狠點頭,嚇得狠惡喘氣,道:“你把他們都放下來,我奉告你鬼鬼的下落。”
他彷彿受了傷,暗玄色的血液跟著腳尖一滴滴掉落下來,在地上炸開玄色的花朵,此時地上已經有一小攤黑血了。
他跟其彆人皮玩偶明顯不一樣,其彆人皮玩偶都隻是人皮,中間是空的,能看出薄弱感,而他很結實,給人一種有血有肉的感受,即便他頂著一張死人臉,臉孔猙獰,我還是能看出,他是活人。
全部時候彷彿靜止了一樣,過了很冗長的時候,我也冇聞聲人體落地的聲音。
“你肯定?”蘇雷陰頓時麵色一寒,但他臉上的笑容還在,身上散出一股強大的自傲,彷彿肯定我會把鬼鬼的下落奉告他一樣,道:“看來你很喜好玩遊戲,剛好,我也很喜好遊戲。”
“吱……”房頂上俄然傳來銀鼠微小的聲音,我這才現,鹿銘身邊另有個小小的紅色身影,銀鼠也像鹿銘他們一樣,被綁住四條腿,像個毛茸茸的白球一樣,倒掉在房頂上。
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道:“你是蘇雷陰。”
蘇雷陰說著,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手指緩緩往我後脖子上摸,享用我身材的顫栗:“他們和那小鬼娃,你選一個,如果你還不曉得那鬼娃的下落,他們三個就一起死。”
“吱吱。”銀鼠被解開後,頓時白影一閃,鑽到我身上。
我額頭也冒出一層盜汗,又是這個遊戲,但此時的環境明顯比當時還要遭很多,我內心狠惡掙紮著,腦筋的確將近炸開了,猖獗想著反擊蘇雷陰的體例。
說著他手上俄然用力,揪著我的頭把我拽下樓,一把將我扔在沙上,坐在我身邊道:“既然你已經曉得我是誰了,那我們開誠佈公的談談吧。 ”
我本來想著蘇雷陰能放鹿銘或蘇唯下來,如許我還能爭奪到一絲救濟的機遇,冇想到他放下來的倒是銀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