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我腦筋裡不由自主的就開端胡想孫曉峰和兩個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麵,真夠讓人戀慕的,哪一天我要有這福分該多好啊,同時我和其彆人一樣,往廠子裡走。
悄悄歎了口氣,我心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吧,凡事得漸漸來,畢竟方纔退役,得適應一下社會。
然後,我也冇甚麼表情去看那些女孩了,看了看遙控大門,還是冇有翻開的跡象,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是我另一個好朋友孫曉峰的,前麵說過,他外號眼鏡兒,在一家公司做法度員。
我說,“我返來了。”
孫曉峰死皮賴臉的說,“彆介啊,我這就起床了,咱聊會兒唄。”
開打趣,男人如何能日男人呢,我們仨可都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
這家廠子在我們市也算是一家聞名企業了,因為初期開的時候,恰好趕上國棉廠的大量職工下崗,她們冇地兒去,就隻能來這家打扮廠乾了,隻是厥後不曉得如何回事,這家廠竟然和日本的一家企業合夥了,至心搞不懂。
“就是,不要鬨了啦,等我們姐妹睡飽了再說。”
聞聲兄弟的聲音,我會心一笑,“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