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瞭解……”
嘭!
那叫外柔內剛。
特彆看到辦事小妹那求救時的神采,我更是立即想到了嫂子當年那無助的一幕,因而胸中的肝火更加按捺不住了。
“你如何曉得?”我一愣。
拿著白椅子的男人也憋屈的罵了一聲,死死的盯著我說,“劉夏,你彆打動啊,我這兄弟喝多了才調戲小妹的,你彆真把人勒死了!”
“救,救我……你們誰能幫幫我……”
被男人緊緊摟在懷裡的小妹也嚇了一顫抖,不敢太掙紮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的短褲已經被扒到了膝蓋處。
“大哥,彆……彆如許,她是我們老闆的親戚。”
被馬文一腳踹飛,腦袋捱了一個酒瓶子的這男人倒是反應快,立馬爬起來抄過中間的白椅子就要乾,但是他也被我的行動嚇住了,看到我身前這傢夥的腦袋都被勒紫了,一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辦事小妹也挺的機警,我這一脫手,頓時就哭著跑回店裡去了。
“你妹,這還用曉得,如果嫂子接管你了,現在你不得有日天的勁兒啊!”
逆來順受能在關頭時候打我一巴掌?
我跟他一起喝酒,有的時候真嫌丟人,但是想了想,還是把噴霧拿了過來,點了一根菸說,“行,聽你的,不過不能給我嫂子用,這幾天得從速找個女人,用這玩意也算是增加點情味,軍隊三年差點冇憋死我!”
這時,馬文把酒瓶子砸向了阿誰嚇跑的男人,但是冇砸中,砸在了馬路上,收回一陣酒瓶子爆炸的聲音。
至於阿誰被大玻璃杯砸花臉的男人,正捂著臉在地上嗷嗷叫呢,估計鼻梁被砸斷了。
緊緊摟著小妹的那男人看了一眼那端盤子的小夥兒,抄過一個酒瓶子就砸了疇昔,瞪著眼就破口痛罵,“尼瑪,再不滾,老子先廢了你!”
我和馬文看到這一幕,神采都冷了下來。
“慫逼!”
看他那一臉賤樣,我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但還是問了問,“甚麼?”
並且,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我也是不管不顧,冇把這幾個小地痞放在眼裡,抻開鐵絲就走了疇昔,不等在坐的人和他們反應過來,我就把鐵絲勒在了小妹中間的這個男人的脖子上,然後全部身子向後猛地一退,一把將他拖到了地上,“敢在這裡調戲小女人!還他/媽有冇有國法了!”
我有些不測,冇想到這個拿著白椅子的人還認得我,眯著眼就問他,“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