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嫂子說我是惡人,我還暗中竊喜,彷彿這是褒義詞似的。
出了家眷院,我就在想,如果跟前麵那對兒情侶似的,再有條狗牽著就好了……
我笑說,“這個好辦,我們能夠不買那種選號彩票,能夠買刮刮樂啊。”
就在我想,要不要把嫂子手裡那件也拿過來撕爛的時候,嫂子卻有些心煩意亂的說,“行了,撕爛就撕爛吧,穿這件也一樣。”
嫂子說,“那就陪我出去渙散步吧?”
嫂子看了看體育彩票的門店,遊移了一下說,“也行,歸正閒著也是閒著,不過我冇有買過,倒是看張教員買過,但我冇存眷,都不曉得如何選號碼。”
當然,這類心機也僅限於想想。
我心想,臟嗎,很白很白的啊……
為了向嫂子表示我說話算話,抬起屁股我就奔了廁所,然後拿下那條我用過的小內內就撕吧爛了,丟進了裝有嫂子用過的衛生巾的渣滓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