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許清雅微微的點了點頭。頓了頓,許清雅轉而問道:“你為甚麼這麼幫我?就是因為你對秦先生的承諾嗎?”
林放微微的愣了愣,說道:“對於洪海的事情我自有籌算,他現在另有效,不消焦急。我明天叫你過來,是有彆的的一件事情跟你籌議。也是想問問你的意義,谘詢一下你的定見。”
許清雅有些獵奇的看了林放一眼,說道:“甚麼事情啊?如果不是對於洪海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是太有興趣曉得,洪海一日不除,我的內心就容不下其他的事情,也底子冇故意機去想其他的事情。”
他不得不為本身的前程著想,不得不為本身的將來著想。冇有人情願本身辛辛苦苦得來的統統,就如許的付諸流水,就如許的消逝不見。洪海也一樣,他鬥爭了這麼多年,儘力了這麼久,想要的是甚麼?實在很簡樸,就是想做人上人。現在好不輕易獲得了,他又豈會情願統統又被打回原點呢?
“你叫我過來是不是籌辦對於洪海了?”許清雅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