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去,俄然聽空中有人一叫道:“於老狗,多謝指導。”
我爺卻喃喃說道:“白髮水仙,冥火紙蝶,見者無生,犯者棄世。”
我爺一邊揮動著湯布一邊說道:“水仙花,你不要你老公的命了?”
我爺卻冇理睬他,向著空中喊道:“水仙花,你老公火棘花已經被我的四大金剛鎮住了,現在我們各自手上都有一條命,要不以命換命,把解藥給我。”
笑完俄然嗚嗚哭起來,這哭聲傳入我的耳朵,我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從地上摸起板凳來,向著我爺砸去。
我爺輕哼了一聲道:“若不然你感覺我會留你到現在?你過來。”
我爺打趣道:“郝狗子你這胖的,浮腫了一圈都看不出似的。”
卻見他的舌苔倒是藍色的,藍得發黑,就彷彿小時候喝了兩瓶藍黑墨水普通。
瘦子卻趕緊擺手道:“不得行啊,八爺,一躺下成鯨魚了,會噴水。”
我爺卻嚴厲起來講道:“灑灑水可不成了,要澆澆水了。”
瘦子頓時噴了,他噴出來的水烏黑如墨,我踩一下他噴一下,我調侃道:“瘦子你是烏賊投胎的吧。”
這時候我爺俄然擋在我麵前,湯布一撣,這白虹散去,我爺的身子卻也踉蹌起來,他再次站穩,擋在我身前,那有些佝僂的背現在卻筆挺著。
我在前麵伸著舌頭追著我爺問:“爺,我呢,我呢。”
擼姐嘻嘻一笑說道:“誰是誰老公,都是臨時工。他死了,倒少一小我跟我搶書。”
我爺竟然站在那邊,不躲不閃,生生捱了我這一記板凳。
瘦子賣個乖說道:“八爺,如何樣,我這另有救嗎?是不是灑灑水啦?”
我不明白她到底在說甚麼,不過能聽出來她竟然是通過我的直播找上門來的,明顯是蓄謀已久,處心積慮想要對於我爺,這類人就該死,我再次抓起一隻木水桶向她砸去。她往邊上一閃,手中結一個劍指,向我指來,那空中的白鬍蝶俄然凝成一道白虹,向我擊來。
我的腦筋有點不敷用了,難不成這是擼姐的雙胞胎,家屬遺傳的鶴病發?
我這纔想起這麼多年來我爺一向讓我喝的那種中藥,卻本來有強身健體的感化啊。
我爺說道:“咱家的技術,卻全都記在一本叫《陰陽竹書》的書上,這《陰陽竹書》是咱於家的傳家寶,也到了時候傳給你了。”
瘦子一臉蒙圈,不曉得我爺在說甚麼。
我爺冇多說話,瘦子隻好乖乖躺下來,好懸冇噴水,他也是緊閉雙唇不敢說話,恐怕一張嘴水就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