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手忙腳亂，把擼姐抬起來，平放在馬路上。

我把“兔兔姐”往瑜珈墊上一放，她圍著這紙人前前後後轉圈，說是要尋覓角度，尋了半天，問我：“這個兔兔姐如何是瞎的啊？”

紙人的身材冰冷，倒是挺消暑，擼姐拿動手機替我取鏡頭。

俄然間瘦子的手愣住了，我一眼便看到了擼姐的黃髮竟然被瘦子給撫摩得歪了，這是個黃色假髮套，往上脫了一點點以後，暴露底下的白髮。瘦子明顯認識到了這犯了我的忌諱，他有些心虛地看著我。

我伸手想跟擼姐握手，擼姐冇理我，她把目光投向店裡，聳了聳肩膀說道：“聽瘦子說你這家紙紮店是這街上技術最好的，有冇有帥點的明星？”

我內心感覺不對，對瘦子說道：“幫手，把她翻過來，做野生呼吸啊。”

郝瘦子的話讓我有些心動了，放不放得開的我不乎，歸正我冇往那塊兒想，估計這瘦子打的應當是泡擼姐的主張吧。我愁的就是我的播客冇粉絲，一傳聞能幫我推行，就讓步了：“那就一會兒，千萬不能超越半小時。”

郝瘦子接到電話後不久，開著他那輛破麪包車來到了我店門前，車子一停，便從車上跳下來一個七分美女，隻不過妝有點濃，頭髮染成桔黃色，看上去不土不洋。

郝瘦子一見我猶疑，他說道：“你曉得我好不輕易把擼姐給你拉過來的，人家在播客上幫你推一推，你不就火了嗎？另有，擼姐但是出了名的放得開啊，不支出就冇有回報，你懂的。”

我對他說道：“走吧，擼姐吃驚了，正需求你摟著她壓壓。”

這類模樣，不消摸脈膊，她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到這時我們兩個都非常確信了一點，紙人開眼是真的，兔兔姐是存在的。

瘦子愣愣地盯著擼姐的屍身半天，俄然驚叫一聲：“兔兔姐掐死人了，不，應當是她本身掐本身，是吧鹹魚。”

不過我爺卻還是老古套，向來不紮新奇玩意兒，不過他的技術倒是最好的，紮的紙人活矯捷現。

擼姐拍了兩小時，這兩小時裡有很多人給她刷遊艇，她表情大好，對我說道：“聽瘦子說你也想讓姐幫你策齊截下，能夠啊。你讓我看看。”

我解釋道：“這是紮紙這一行的端方，紙人不點睛，點睛要招陰，紙人不開眼，開眼要見鬼。以是我們家的紙人都是不點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