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高興。”
話說,我家樓下的聲控燈彷彿戲份有點多。
但被她這麼一說,彷彿還真有這麼回事?
唉呀媽呀,有話好好說,不要賣萌啊。
到了二樓以後終究舒了一口氣,轉頭看一眼已經看不見她,不曉得她還蹲在那兒還是已經走了,一個小女生歸去的路上安不平安。
我俄然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拍一拍麻到不可的腿,說:“你說的我都聽了,但是真的很對不起,我要歸去了。”
她說:“這麼久。”
她的聲音聽不出起伏,說:“是她難纏還是你捨不得?就這麼點事。”在我看來,她說這句話的口氣的意義是,是我我兩分鐘就打發走。
她較著冇說完地看了我一眼。
她答覆:“我感覺我有病,竟然聽完了你的廢話。”
她的下巴顫抖,我隻曉得這是哭的症狀。
想著我就拿起了手機,給羅伊打了電話。
羅伊答覆:“你想多了。”
她聽完以後俄然把頭擱在了膝蓋上,一副將近哭的模樣看著我,冇幾秒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說了句:“心好痛啊嗚嗚嗚。”能夠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壓抑著哭腔,一副我忍不住了我要哭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