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才冷哼一聲:“你怕甚麼?有我在,冇人敢把你如何樣。再說了,隻要事情辦成了,你拿著這五十兩白銀,遠走高飛,誰還能找獲得你?”
芸娘衝動得熱淚盈眶,她 “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說道:“仙子,您的大恩大德,芸娘無覺得報。若能懲辦這暴徒,芸娘此生都不會健忘您的恩典。”
芸娘接過湯碗,眼眶微微泛紅,聲音略帶哽咽:“仙子,我…… 我真不曉得該如何感激您。若不是您,我明天真不曉得會落到甚麼了局。”
我用手指蘸取了些許藥膏,行動輕柔地塗抹在芸娘紅腫的臉頰上。芸娘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疼痛,但她還是強忍著,眼中儘是對我的感激。“女人,你忍著些,這藥雖有些刺痛,但結果很好,過不了多久,你的傷就會好起來。” 我輕聲安撫著,手上的行動更加輕柔。
杜氏嬌笑著答道:“是啊,老爺,你記性可真好,奴家隻是在老爺麵前提過一次,冇想到老爺竟然就記著了。老爺,你有甚麼叮嚀,固然說就是了。”
這時候,被胡秀纔打通的一個仆人趙武俄然站出來,大聲說道:“小的也多次見到,芸娘與城外的匪賊頭子錢一飛悄悄見麵,每次見麵二人都是鬼鬼祟祟的,也不曉得在暗害些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李三聽完,臉上暴露一絲躊躇之色:“老爺,這…… 這如果被髮明瞭,小的可就完了啊。”
胡秀才眼睛一轉,計上心來:“我聽聞隔壁縣比來丟了一批朝廷的軍餉,一向冇找到下落。我們就打通幾個地痞,誣告是芸娘勾搭賊寇偷了軍餉,把贓款藏在家裡。到時候,官府一搜,人贓並獲,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李三啊,傳聞你在芸孃家的莊子上乾活?” 胡秀才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慢悠悠地問道。
官兵們一聽,立即翻開箱子,發明內裡裝的公然是一些看起來像是貴重物品的東西。縣令見狀,神采變得非常丟臉,他以為芸娘罪證確實,當即命令將芸娘拘繫歸案。
“芸娘,你放心,我必然會幫你討回公道。胡秀才之以是敢如此放肆,一是仰仗著他秀才的身份,二是靠著阿誰縣丞堂哥,三是靠著祖上留下的那些豐大族產,但是,如果這些都冇有了呢?” 我端起茶盞淺抿一口,淡笑著說道。
第二天,杜氏公然遵循胡秀才的叮嚀,將她的表弟李三帶到了胡家。李三是個遊手好閒、見錢眼開的主兒,常日裡就冇少乾些偷雞摸狗的活動。一進胡家大門,他就被麵前的繁華氣象迷了眼,不斷地東張西望,嘴裡還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