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木國真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莊耀祖,厲聲道:“莊耀祖,你可知本身犯下了多大的錯誤?這所謂的‘犯人’底子就是被冤枉的,而你,身為一縣縣令,竟收受賄賂,草菅性命,胡亂判案!”
郡守木國真轉頭看向六姐,眼神中儘是歉意,說道:“六公主,實在是委曲您了。是我治下無方,才讓這些奸佞之徒有機可乘,幾乎變成大禍。”
二姐氣憤地指著莊耀祖,大聲說道:“證據?人證?不過是你與那井天成狼狽為奸,蓄意捏造的罷了!那老婦人並非死於六公主之手,而是被她那不孝子為了財帛蓄意暗害。井天成阿誰狗賊受險惡權勢教唆,作偽證讒諂六姐,而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疏忽本相,執意判下這冤案!”
我看著他,問道:“你是何人?”
我詰問道:“那你可曉得井天成背後的權勢究竟是誰?他們有甚麼目標?”
二姐也上前問道:“莫非你是天庭的天將?”
莊耀祖神采變得極其丟臉,青一陣白一陣,躊躇了好久,終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道:“木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被財帛矇蔽雙眼,不該與井天成勾搭,不該判下這冤案啊!不過,我也是被人逼迫的呀!”
二姐憤然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卑鄙小人耍陰招,讒諂我六mm?你到底是何用心?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讒諂於六公主?”
那日,法場四周圍滿了百姓,世人交頭接耳,群情紛繁,都在等候這場 “處決”。六姐被押到台上,麵色慘白如紙,卻還是平靜自如,眼神中透著不平。
四周的百姓聽聞,頓時一片嘩然,紛繁交頭接耳,對莊耀祖投以氣憤和鄙夷的目光。莊耀祖還想抵賴,這時,我走上前,將我們調查到的證據,包含那小伴計的證詞,以及井天成與險惡構造來往的函件,一一揭示給世人。
看著井天成分開的背影,我俄然想起莫如玉,莫非此事真的與他有關嗎?二姐一樣一臉凝重,喃喃道:“莫如玉?莫非他與當年井天成口中所說的事有連累?若真是如此,這背後的水可就深了。”
莊耀祖連連點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是,是,我必然照實交代。井天成是一個月前找到我的,他給了我一大筆銀子,讓我在這案子上偏袒他。他說隻要我照做,今後另有更多好處。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就承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