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瞋目而視,上前一步,眼中似有火焰燃燒,厲聲道:“黃小草,你這蛇蠍心腸之人,為何關鍵我?我父女二人待你不薄,常日裡諸多照拂,你怎下得去手?”
黃月英在絕壁下,儘力讓本身平靜下來,她伸手抓住身邊的藤蔓,試圖借力往上攀爬,可每一次用力,樹枝就搖擺得更加短長,隨時都有斷裂的傷害。她的雙手被藤蔓勒得鮮血淋漓,卻不敢有涓滴停歇,就在黃月英快對峙不住了的時候,樹枝哢嚓一聲斷開,黃月英摔了下去,落空了知覺。
黃小草還欲抵賴,張嘴剛要說話,孔明羽扇一揮,一道勁風吼怒而過,將她逼得轉動不得,隻能驚駭地望著世人。
我見孔明這般窘態,心中暗自發笑,麵上卻不顯,朝黃月英父女拱手行禮:“多謝二位美意,本日能救得月英女人,也是機遇偶合,舉手之勞罷了。江湖路遠,後會有期。” 說罷,悄悄拉了拉孔明的衣袖,表示該出發了。
有一次,黃小草的三個哥哥偷吃了娘在鍋裡給爹留的飯菜,那飯菜的香氣還在屋內滿盈,他們嘴角的油漬都將來得及擦拭潔淨,卻一起歪曲是黃小草偷吃的。黃小草的娘本就不喜好這個笨拙木訥的女兒,在她眼中,黃小草彷彿是家裡多餘的存在,做甚麼都笨手笨腳,天然是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了黃小草一頓。那根常日裡用來經驗孩子的荊條,一下又一下狠狠落在黃小草肥胖的背上、胳膊上,刹時皮開肉綻。打完後,娘還惡狠狠地把黃小草趕削髮門,讓她去山上撿柴,嘴裡謾罵著:“撿不滿一簍子,不準回家,你個賠錢貨!”
我咬緊牙關,儘力變更體內的五行之力,金之力鋒利,斬斷陣眼中的邪煞頭緒;木之力溫潤,滋養著陣基,修複受損之處;水之力溫和,掃蕩著陣中的渾濁之氣;火之力熾熱,燃燒著固執的魔性殘留;土之力厚重,安定著全部陣法的根底。
仰仗著對魔道氣味的靈敏感知,我很快鎖定了魔宮在此地佈下的聚煞陣。那聚煞陣藏匿於一片荒草叢中,周遭怪石嶙峋,陰氣沉沉,模糊披髮著令民氣悸的威壓。我屏氣斂息,運轉天眼,熾熱的光芒自眼眸中綻放而出,穿透層層迷霧,精準地找到了陣眼地點。這陣眼好像一顆玄色的心臟,源源不竭地吸納著四周的煞氣,我心中暗自考慮,若能將其改革為一個散靈陣,不但能化解此地的隱患,還能將煞氣轉化為靈氣,福澤周邊。
孔明輕搖羽扇,微微皺眉,眼中儘是可惜與慨歎,歎道:“民氣難測,竟有如此暴虐之事。黃女人,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防人之心不成無啊!女人今後對彆人,還是多些防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