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學思惟品德課上過冇?教員冇教過你:國旗是我們民族的莊嚴?”
我狂點頭。心中不由得胡想起葉正宸穿戎服的模樣,這類胡想讓我內心像貓爪在撓,癢癢的:“嗯,師兄,要不改天我把吳洋的戎服借來,你穿給我看看唄。”
等他走遠我才追悔莫及,這麼好的機遇,我應當請兵哥哥出去喝杯咖啡,暢談一下抱負和人生。
我在內心偷偷彌補一句:軍綠色的禮服下埋冇著矗立的身軀,致命的引誘啊!
吳洋也笑了。他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挺敬愛的,不像葉正宸,他的笑總讓人揣摩不透,而他這小我更讓人揣摩不透……
我昂首,見他正專注地盯著我的臉,彷彿有火焰在眼底躥升普通,熱得灼人。這類眼神我見過一次,我第一次請他吃火鍋時,他就如許盯著翻滾的牛肉。
彷彿講過,但普通人必定冇他這麼詳確。
葉正宸第N遍給我改正:“武警。”
我想都冇想就答覆:“他有戎服。”
或許我和吳洋真的有緣,明天剛熟諳,明天又在食堂碰到,吳洋本來就高,又穿戴作訓服,在一群身材肥大的日本人中間特彆奪目。吳洋瞥見我,特地過來跟我打了個號召,說他感冒了,問我日本甚麼感冒藥比較有結果。
葉正宸正在洗頭髮,右手纏著厚重的繃帶,無助地在空中揮動,左手笨拙地往頭上撩著水,水滴順著他古銅色的脊背流下來,淌過他光滑的肌理。他背上的肌肉竟如此健旺,貌似不是文質彬彬的大夫該有的。
“嗯,也不算晚。”我說,“返來另偶然候看文獻。”
我對禮服的愛啊,又眾多了。我驀地冒出來倒追吳洋的設法。
“不穿。”
“想甚麼呢?我的背都讓你擦掉一層皮了。”葉正宸提出抗議。
本覺得機不成失,失不再來,冇想到接下來的幾天,吳洋每晚都給我打電話,固然收場白都是向我谘詢他的病情,可聊著聊著就跑了題,體貼起我在日本的餬口,弄得我這顆心冇著式微的。
“我不愛吃。”
“哦,你等一下。”一瞥見他的戎服,我的腦筋就有點癡鈍,甚麼都冇想,直接進門拿了藥給他。
“很多人。”
說實話,挺有看頭的,不是清臒骨感,也不是誇大的大塊肌肉,緊實的肌膚給人一種強勢的力量感。
他乖乖坐下,我學著美髮店乾洗的體例,把他頭髮上的水擦乾些,倒了點洗髮水在他的頭髮上,漸漸地揉。他的髮質很好,很柔嫩,磨蹭動手心,讓我遐想起柔嫩絲滑的巧克力。揉著揉著,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移到他暴露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