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還不經意地添上幾聲輕喘。

“既是能坐大將軍的位置，自該有將軍的本領。”二丫攬著陸扶風在屋簷與枯木間忽上忽下，談笑風生，“殿下與其擔憂曹將軍，不如擔憂擔憂二丫，二丫但是抱著殿下飛了好了一陣了。”

嗯？墳前無酒？

她已是曉得了綏王抿唇便是在想處理事端的摺子。

“本將不過是想著姚長蜜斯本日歸天，憐才子，特邀綏王去其墳頭一聚，再飲二三薄酒……”

“辰宮有您纔是辰宮。”如月足尖輕點，躍於半空，而後騰空舞完七式，又翩翩然落回她方纔分開的處所跪好，睜眼看著陸扶風，眼中儘是渴求，“浮雲七式已成，不知如月可還殿下身邊否？”

“東西本殿已經看了，你能夠回宮向皇姐覆命了。”健忘了院中另有個曹旻，看完盒中的人頭，陸扶風隨即笑著拉住二丫的手回身，“我們也該寢息了。”

“如月？”陸扶風聽著這個詞，腦中不由得閃現出一個女童的身影。

“回殿下，聖上言，辱皇室者，死！”宮人見綏王的視野掃到了本身身上，趕緊躬身。

“嗯……”聽著綏王身側的人喚了本身‘姑姑’，宮人的神采忽地好了幾分，她初覺得那綏王近身是個不守禮的粗鄙丫頭，現在看彷彿另有幾分色彩，“二丫女人說的是，奴讓殿劣等等，不過是聖上還叮囑了奴要派人把木盒送到下家。”

見二丫不解釋，陸扶風便又把重視力集合到曹旻身上，“曹將軍，如果到了伶雲墳前無酒，本殿必讓你在營中連跪三日！”

“盒子？”陸扶風看了看放在地上的木盒，還未動，二丫已把盒子供到陸扶風身前，“殿下！”

“殿下。聖上派奴來綏王府是期奴做綏王府的管家，幫著殿下辦理綏王府高低。”確信那叫‘二丫’的不是二皇女的亡魂，宮人便衝著陸扶風躬身，“另聖上憂心殿下起居，遣廚子十三名，聚陳國十三州之風味，又遣繡娘二十名，經心為殿下縫製常服，……另有護院三十，明日才氣到府上。”

“那裡來的這般拖拖遝拉的主子！”曹旻見宮人麵色發白，臉上也有了幾番薄怒，聖上原話不過是讓這老婦領著一群仆向來奉養綏王，順帶著帶上宋家那小廝的人頭賠罪，這婦人竟是疲塌了這般久。

想著那是扶風當時一心淋雨，二丫會心一笑，漸漸鬆開攥緊了的雙手，回身麵朝著宮人和曹旻，躬身笑道，“姑姑請回吧，殿下待會便要從曹將軍去看姚蜜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