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完成輸入。鑒於開辟者未設置新目標，闡發儀已自行封閉。”

“嘀，嘀，嘀。開辟者回絕輸入新守則。現進入資訊庫守則清算階段。”

不過這算一劫麼？陸扶風笑盈盈地看著如霜的眼睛，踢下了一片瓦片。

“嗬嗬嗬。”聞聲體係不竭提示出錯，陸扶風輕笑著，隨便踢著屋簷上的瓦片，任著它們‘啪啪啪’摔碎在石板上。

來自於將來的體係措置不瞭如此龐大的摻雜著私慾的東西。

“出錯！嘀，嘀，嘀。”

經此一談，她已然洞悉了低端生命體口中，或者說陸扶桑口中的罪有應得。

混亂的人臉，撕心裂肺地哭嚎？所謂的盜書，不過是一場胡蝶效應的翻版，但又或是一場低端生命體之間的上不得檯麵的儲存合作？

“嘀，嘀，嘀。請稍等，正在進入三次守則輸入。”

低端生命體也好，陸扶桑也好，它們口中所謂的罪有應得，不過是文明史中最低端的同態複仇——幼年時，你把我踩在了腳下，成年後，我亦要讓你體味這般痛苦。

……

伴著宮人的尖叫，以及‘劈劈啪啪’瓦片碎裂的響動，陸扶風毫無壓力地享用著低端生命體的視野。

何其無趣呢？紛繁擾擾幾十載就隻是為了一朝得道，揚眉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