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逢春,白骨生肉……二丫收回落在那群農婦身上的視野,冷靜想起本身身上方纔癒合的傷口。殿下真有白骨生肉之術麼?如有,那殿下不是已成了神仙,若無,那她之前的劍傷又該如何解釋?
“你死或不死,與本殿何乾?”陸扶風並未立足,隻是低喚了一聲,“二丫,走了!”
眾農婦見有著華服,一臉汙垢,自稱綏王的女子立在她們麵前,頓時方寸大亂。幸虧此中一個彷彿膽識卓人,未被二丫氣勢嚇到,反而落落風雅,徑直跪倒在二丫的腳下。
“聽聞甚麼?”看著二丫與農婦對語,陸扶風笑盈盈地朝前走了一步,抬指在二丫喉管前二寸處夾住一根頂頭髮黑的針,“你們都是為了行刺本殿而來?”
“不。殿下,農婦們隻是來求醫的。”四周的農婦見那下跪之婦竟是敢行刺綏王,當即跪了一地,慟哭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