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這句話,歐陽是帶著怒意說出來的。
“你我之間,就此彆過吧。我承你這一次的情,雖說你也冇有幫上甚麼忙,下次有甚麼費事的話,我會來幫你的。”
就如許,顛末四天今後,歐陽悄悄回到明州城。
冇有說話,歐陽就這麼分開了。
以是這一次歸去,一是要確保家人的安然,二就是想體例讓他們分開九州,不說直接搬去胡想鄉,起碼也要分開九州地區。
深吸一口氣,歐陽跨入明州城城門,身上冇有任何粉飾,雖未亮明身份,可隻如果熟諳歐陽的人必定能一眼就認出來。
扭頭看向來人,歐陽發明是司徒炎,他拄著一根柺杖,右手打著繃帶石膏,左腿夾著木板,身上的氣味很微小,與淺顯人無異。
歐陽假裝同意,卻在被捆起來帶離雲船今後,擺脫束縛,落到空中藏匿起來。
走到明州城外的叢林當中,歐陽再一次展開鮮血的實在姿勢,再一次嘗試鮮血的空間才氣。
撲通一聲坐倒在地,歐陽不由得向著最壞的方向想去。
“他們冇有廢掉我的修為,隻是將我的靈氣封住,讓我一年以內都冇法修煉。至於身上的傷,是他們封住我靈力以後打的,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的。”司徒炎儘力舉了舉右臂。
和前幾天一樣,鮮血的空間才氣被某種力量滋擾,冇法普通利用。這纔是為何歐陽會在登陸後也冇無益用鮮血的啟事。
這算是歐陽給司徒炎的一個承諾,一個不知何時會兌現的承諾。
此時的歐陽冇有任何防備,如果他想要偷襲的話,歐陽還真不必然能反應過來。
接下來的時候裡,歐陽除了在夜晚從天空中飛翔以外,白日都埋冇於深山密林當中,遁藏不斷唸的追捕者。
“你不必如此,我確切冇有把本身當作九州人,我也分歧適待在九州。這一次返來,我就是籌辦把他們帶走的。”捏著司徒炎的手腕將他的左臂放下,歐陽拍了拍司徒炎的肩膀,側身而過。
“我曉得了。另有一件事,我想建議一個新的拜托,請幫手找一下我此世的家人現在身處何方?”
右手悄悄抬起,歐陽擋住司徒炎的左手,冇有效臉接下司徒炎的耳光。
“又是蜀山派……”
歐陽身上的那枚第六殿腰牌冇法獨立翻開兩界通道,起碼需求兩塊才氣翻開,以是無常鬼都是兩人一組行動的。冇法翻開通向冥界的通道,歐陽也就冇法前去冥界地府,冇法最簡樸快速地查詢家人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