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黑子。在你最需求我的時候,我冇有趕過來。”
聽到黑子好似感喟的聲音,歐陽能夠想像黑子抹去眼角淚珠的畫麵。
“總之,感謝你給我的那枚護身符,如果冇有它的話,固法學姐就……”
【被討厭了啊。】心中這麼想著,歐陽也隻能聽著黑子這麼數落。
聽著電話中的忙音,歐陽無言以對。現在他也有點不肯定黑子有冇有猜出本身的身份,如果黑子冇有猜出來的話,恐怕方纔黑子還真將本身當作騙子了。
“……算了,統統都疇昔了。”
但是明智奉告黑子,本身不能這麼做,一旦這麼做了,那黑子也就冇有資格再拿颳風紀委員的袖章,再也冇有資格以風紀委員的身份保護學院都會的公理。
歸恰是一些無可救藥的人渣,在得知這些傢夥都被判了極刑以後,歐陽開端煉成賢者之石。
“我可不熟諳甚麼明顯就在同一片地盤上,卻連個電話也不打過來的傢夥。也不熟諳明顯商定要看人家,卻自顧自住在隔壁就是不肯意來的傢夥。也不熟諳本身先寫信過來,卻在收到複書以後冇有訊息的傢夥。”
歐陽聽出了黑子在一刹時的猶疑,普通來講,呈現這類環境也就意味著黑子對電話這邊的人有必然的猜想。
固然黑子的語氣有些不對,可歐陽並冇有想到本身的話有甚麼不當之處,很隨便地說到:“嗯,我曉得前幾天產生的事情……”
“誒?!”
聽到歐陽這麼話,黑子沉默了。固然歐陽冇有流暴露太多的資訊,可黑子還是從本身對歐陽的體味以及言語中,聽出了歐陽現在就在阿誰被帶走的犯人麵前,接下來本身一言便可決定他的存亡。
歐陽從黑子的話語入耳出了怨氣,彷彿歐陽到東洋後一向冇有去學院都會的事情被她曉得了,並不是歐陽這一次返來,而是當初歐陽一家從九州來到東洋扶桑的事情。
“冇事冇事,固然法則上我是不能直接重生美偉的,不過地府本身有一套磨練流程來著的,隻要地府同意,你完成磨練的話還是能夠重生美偉的。”歐陽很高興地說到。
沉默了好一會,黑子平複一下表情,這才問到:“歐陽,你現在在甚麼處所?”
乃至現在黑子已經有些悔怨方纔勸說歐陽的行動。
【轉頭看看能不能在存亡簿上給他加點罪過吧。】
再一次撥通黑子的電話,待電話接通後,歐陽孔殷地說到:“黑子,是我啊,歐陽川啊!”
“阿誰,歐陽先生,你看這個傢夥要如何措置?”謹慎翼翼地看著歐陽,研討所所長謹慎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