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明擺著就是讓她心軟的，這小子每次犯了錯都這招式，屢試不爽，明天就不讓他得逞！金羽在內心哼哼了兩聲，板著臉，“說，為甚麼要跟江爸爸通同一氣，惹你爸爸活力，你不曉得他年紀大了嗎？你冇看到他頭上又增加的白髮嗎？你冇看到他剛纔多難過的模樣嗎？”

天兒嚇得是連哭都不敢哭了，眨巴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委曲而又驚駭地看著她。

雲上傑扭過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凝著她，嚴厲道，“當真點，給爺好好笑一個！”

天兒一看金羽如許，像是嚇壞了，愣了一會兒倉猝從床高低來，跪在地上，小手試了好幾次才伸出去晃了下她的胳膊，“媽媽……”

天兒竟然如許說？她跟城宇哥哥在一個床上睡覺？甚麼時候的事她如何不記得了？是真的嗎？

金羽儘力擠出一絲笑容，“去跟江爸爸玩吧。”

她是真的錯了，真的真的錯了。

金羽也不說話，拉住他出了餐廳來到房間，反鎖上門，抱起他放在床邊，她則居高臨下地站在他跟前，雖冇說話但那一張暴風雨行未到臨的臉卻把天兒給嚇壞了，小臉一皺，嘴巴一張，“哇！”一聲哭了起來。

“嗯，方纔說的。”

天兒偷偷昂首看了金羽一眼，聲音很低很低，小聲嘟囔，“我說的是究竟……”

俄然，金羽就像是被抽了氣一樣的有力，是啊，本就是她的錯，兒子說的都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