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了?”封淩夜擔憂地問,“你受傷了?”
許晚晴又等了一下,還是冇聽到聲音,就想回身。就在這時,一雙微涼的唇悄悄地貼在了她的背上。
“我……”許晚晴抱緊本身,叫道:“你先出去!我叫你再出去!”
“你覺得你是屬蛇的,還能扭成360°瞥見背上的傷?就算你能瞥見,你的手還能彎到背後被本身上藥?”封淩夜不客氣地號令著,“脫掉!有甚麼好害臊的?我們甚麼事冇做過?”
她說著又感覺奇特:“我們是有本身的耳目,曉得夫人在那裡,他們是如何曉得的?”
這話彷彿有魔力一樣,並且他說得也對,這世上能夠還冇有封淩夜不能處理的事情。許晚晴被他暖和的體溫包抄著,心態垂垂平和了下來,竟然真的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撂下一句狠話,封淩夜就將許晚晴橫抱起來,往車子走去。朱曼在一旁鬆了口氣,從速為他翻開車門,然後坐上副駕,叮嚀司機開車,才說:“封少,幸虧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