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在病院阿誰小朋友給她的牛皮袋子裡裝著的，厥後她拍了下來發給楚向東，然後那些照片忘了刪除。

“那最後一張呢？”固然她逼著眼眸不看，蕭祈淵還是把手機翻開把最後一張照片給她看：“這張是誰發到你手機上的？”

晚心實在是睜不開眼了，靠著他的肩膀躺在他懷裡，眼皮一點點往下耷拉著，視野又恍惚變成烏黑，煩就煩在，她眼睛一閉蕭祈淵就吻著她的眼睛，還用牙齒悄悄地銜著眼皮往上掀。

眼皮動了動睜不開，蕭祈淵伸手溫熱的指腹放在她她太陽穴揉了揉，像是輕哄般：“乖，就睜一下眼，一下下，跟我說說這些照片誰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