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著她,扣著她肩膀的手掌又開端發力,晚心疼的發狠的想他不如乾脆把她大卸八塊算了!
蕭祈淵起家拉著她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心,抿唇低笑:“占了你一個位子就不歡暢了,那今後家裡的主位都給你坐好不好?”
沉默很久,她快冇了耐煩,男人終究開口了:“十二點了,放工了。”
晚心掙紮了下,這叫不逗她了?
喬梓明第一次被抓撞到河裡的時候,那輛車呈現過,第二次她曾不要命的追過那輛車,這一次更奇特了,車主停在她視野正前放的馬路上,彷彿為了用心讓她瞥見似的,她剛要追就立即開走了。
卡蹦一聲,晚心感受下巴像是被人卸了下來似的疼,額頭盜汗一下子沁了出來,密密麻麻的貼在臉上,加上手臂上發狠似的力量,又麻又疼的隻要呼氣冇有進氣的力量了!
後腦被掌住,腦袋被迫抬起,麵前一片暗影覆蓋,男人冰冷的薄唇落在她側臉,一寸寸宣泄般啃咬……
不走!不放!喬晚心每次聽他惜字如金的表達回絕是的語氣都帶著一股子傲嬌率性。
“蕭祈淵,飯也吃完了,你到底走不走?”
晚心嘲弄鄙夷的低笑不語,她倒是忘了,底子就冇什好怕的,他有病啊,除了摟摟抱抱,他甚麼也做不了。
或許是考慮他手上有傷,男人並冇有像以往一樣連帶束縛住她的手臂,晚心拍他的胳膊低叫:“蕭祈淵,你有病啊,快放開我!”
垂垂的,彷彿成了一個商定,久而久之,又演變成了一個風俗。
晚心看著他一邊走過來一邊伸手從褲袋裡摸出鑰匙解鎖。
他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提了起來,好死不死就是受傷的那條,力量大的驚人,晚心疼的額頭直冒盜汗,恨不得伸腿一腳踢死他!
嘶~真是想罵他,平活力虐起她來就冇輕冇重的,下巴都將近被卸掉了!
晚心手臂被他拉扯著,麻痹的一點也使不上力,另一隻手掰著他的胳膊又抓又打,腳下也冇閒著,胡亂的踢踩他的腳尖叫:“你放開我,你個混蛋,王八蛋!”
蕭祈淵看著她活潑敬愛的模樣,挑眉,抿唇低笑著建議:“不如,蕭太太親我一下我就走?”
男人貼著她後背,烏黑的腦袋埋在她脖頸裡蹭來蹭去,抿唇吐字簡練清楚:“不放!”
“哦?”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想趕我走?”
她話冇說完,男人薄唇貼著她的耳後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低笑著輕嗯了一句,嗓音低醇性感而恍惚不清的道:“嗯,是有病,都快病入膏肓了,隻要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