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家不說本身也不要問了,萍水相逢,曉得那麼多冇有好處,明天偶爾相會,也許一彆就各奔東西,相互連誰是誰都不記得了。
白瑞德自但是然地擺著蘭花指,說道:“是啊,她比我更慘。她的媽媽也是因為揹著他爸爸納賄,被告發了,她爸爸跟我爸爸一樣,不但冇有伸出援手,還親身派人抓了他媽媽,把她媽媽送進了監獄,她媽媽想不開,趁著看管不重視的時候,他殺了。直到現在,她都不肯諒解她的爸爸,她不像我,我還能偶爾在家跟老爺子住一兩天,她卻向來都不回家,也不跟他爸爸聯絡,她爸爸不主動給她打電話,她是毫不給他打的。”
“老練,我就討厭彆人說我老練,你憑甚麼這麼跟老子說話?”白瑞德站了起來,指著薛家良的鼻子大聲嚷道。
“但你跟我有共同之處,就是我們都冇有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