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一愣,說道:“為甚麼這麼說?”
他擦著嘴唇,說道:“我跟你說,這東西我很少喝,我就是喝一瓶,都不如來一杯二鍋頭過癮。”
薛家良說著,又喝乾了杯裡的酒。他剛要拿酒瓶倒酒,就被白瑞德搶去。他說:“我來我來,你不會倒。”
“有哇,我如果女人,說不定就會愛上你。但是你這類範例的男人就像毒藥,一旦被女孩子愛上,就會斷念塌地,越陷越深,最後會讓愛你的人傷痕累累,有點像我爸……”
白瑞德看他一口就乾了,說道:“咦――剛說你懂,你如何就一口乾了,紅酒是要品的,不是二鍋頭。”
有人說,你冇有去過南邊,不曉得南邊老闆多;你冇去被都城,不曉得高乾多。固然省會都會分歧於都城,但也有著類似的景象,能在省會呼風喚雨的人,他們都有些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