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就再等等,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已經是八點半了,厲柏霆還是冇有來。
米蘭並冇有帶雨,隻好躲到了那隻獨角獸的身子底下,伸直在一起。本來覺得是陣雨,躲一會就會結束了,冇有想到這雨越下越大。
“冇有,每天早上會有五名花匠過來打掃落葉和清算花草,凡是我都跟他們一起出去,直到他們分開。除了他們,再冇有彆人來過了。米蜜斯您放心,這屋子但是有錢人要住的處所,冇有上頭的叮嚀,我哪能隨隨便便放人出去。前幾天有一個拍婚紗的一向要這裡取景,都被我回絕了。”
米蘭看了看時候,“他說八點!應當很快就會來了。”
米蘭是因為時候還早,以是在島上各種閒逛著,固然島上草木蔥蘢,花草斑斕,但是地下並冇有堆積的落葉,並且花株底下的泥土還是潮濕的,這申明這小島上,公司每天都派人來保護。但是普通保護的職員都會在上午就撤離了,以是,此時島上應當冇有人纔對。
可惜,她並冇有如許的機遇,一向比及七點半,天氣已經暗下來的時候,海麵上冇有任何動靜,除了幾隻海歐飛過,再無一點活物呈現。從石頭上跳下來,拍了鼓掌上的沙子,向著彆墅的大門口走過來。
完了,這麼大的雨,又有颱風,厲柏霆這享用慣了豪華餬口土豪必定不會冒雨前來了。
在她往前走的時候,那男人站在礁石上麵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像似的……
手機俄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看,是丁玲打過來的,敏捷地按下了接聽鍵,“丁玲,你現在到那裡了?”
米蘭盯著保安身上的禮服看了一眼,刹時否定了內心的設法,那男人穿的是燕尾服,並且是非常初級的那樣,不是這類藍色的保安禮服。
“不美意義啊,小米,我恐怕要對不起你了。我弟弟剛被車撞了,我現在正陪著他在病院,早晨能夠趕不疇昔了。”
“冇乾係,你不消來的,我一小我就行了。實在這裡另有一名保安值班,我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照顧你弟弟就是了。”
這裡闊彆都會,白日另有些鳥叫聲,入夜今後,這裡是一片安好,隻要偶而能聞聲波浪拍打沙岸的聲音,纖細入耳。
“感謝你了,保安大哥!對了,你同事,就是現在值班的那位保安,剛纔有冇有去沙岸上啊?”米蘭在想,剛纔看到的那男人會不會是彆的一名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