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有躊躇，話說到一半就兀自墮入了沉默。

“有事理啊！”

“剛纔成堂主真的冇講操縱標準？”

“你決定。”商鬱撐著扶手起家，理了理襯衫，嗓音渾厚地說道。

磨磨唧唧的成陌：“……”

賀琛雙腿的腳腕搭在一起，晃了下腳尖，輕浮地戲謔，“弟妹說的在理。”

……

五分鐘後，黎俏和秋桓獲得了終究通過的考覈成果。

的確是一秒天國，一秒天國。

她昨夜忙到很晚，今早為了插手考覈又起了個大早，冇精打采地走在商鬱的身邊，低垂著眼瞼，彷彿隨時都能睡疇昔。

她賭的就是這場考覈，冇有提早奉告操縱標準。

男人慵懶地翻開眼皮，睇著成陌晦澀的神情，“你感覺如何？”

包含媒體室內旁觀直播的成員，也各個麵麵相覷。

成陌抿了抿唇，餘光覷著賀琛，有些拿不定主張。

商鬱濃眉輕揚，音色沉沉，“直說。”

因為黎俏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