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黎俏懶洋洋地靠在商鬱的肩膀,大道兩旁的路燈偶爾漏出去,為車廂裡蒙了一層含混的昏黃。
狠惡的打鬥導致腎上腺素飆升,感受不到疼痛和疲累。
就像現在,他撐著床,雙手捧著她的臉,通俗如淵的眸子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彷彿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宗悅:“……”
直到――
這會沉著下來,敗壞後的肌肉刹時讓她怠倦不堪。
剛扯開包裝,她又想到了甚麼,趕緊翻開錢夾,翻看著夾層裡的卡片。
“冇有。”
伯爵家的騎士隊已經將廣場的其彆人全數驅走。
黎俏挑眉看著他,考慮了幾秒,摸索道:“你是不是擔憂柴爾曼家屬的人會對於我?”
隻要瞥見她的行動就會前提反射般雙手捧首夾腿護襠。
宗悅呼吸一凝,覷了眼商鬱濃沉幽深的目光,抿著嘴不說話了。
這是黎俏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