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著她的後腦,薄唇貼著她的唇親了親,“不然你覺得是甚麼?
半個小時後,商鬱牽著她去了皇家旅店的後院。
兩人入坐後,她側身靠著石桌,目光落在一片芭蕉葉上,怔怔地入迷。
黎俏眉眼沉了沉,直覺他另有話說,但這句話平白讓人聽了很不喜。
兩小我的姿式很密切,正如商鬱所說,昨晚他確切隻是抱著她睡了一覺。
更首要的是,他肩頭的傷冇好利索,有些活動不免會減輕傷口惡化。
這應當是扣問,但他清楚是用的陳述句。
碧色庭園。
很快,黎俏就沉浸在男人帶給她的統統感官當中。
地燈昏黃著一圈圈昏黃的光暈,大片芭蕉葉在地上投射放工駁的暗影。
“隻睡覺,嗯?”男人磁性又沙啞的嗓音說出這句話,黎俏擦拭傷口的行動驀地一頓。
男人抱著她圈進懷裡,視野深深地凝著她,“大會結束以後,我帶你去暗堂。”
左棠的確救過我,但那是她的職責地點,拯救之恩,商氏已經給了她充足的回報,與我而言,她和落雨冇有任何辨彆。”
固然她冇有插手南洋大會,但不消想也曉得,幾方權勢的管束,另有諸多好處牽涉,必定不是喝茶談天那麼簡樸。